2010紐奧良工作假期 - 河老與義工
王淑英 – 育合春教育基金會董事長
蔡明殿 – 台灣非政府組織國際交流協會理事長
河老Old Man River是一首歌，歷來也是指北美最長的河流也是世界四大河之一的密西西比河。1927年在紐約首演的歌舞劇 – 秀船(Show Boat)，是首次有色人種與白人共擔主角的舞台上，Old Man River這首歌由黑人主角主唱，唱出奴工在流域地區的血淚生活。
由河老的歌詞可以體會當年黑人為奴的辛酸，詞有多種版本，多以黑人奴工的語調寫的，以下是1936年的，摘自Wikipedia：
From Showboat's 2nd version (1936) Paul Robeson - Ol' Man River
Ol' Man River (Jerome Kern - Oscar Hammerstein II), Lyrics from the Original Libretto：
Dare's an ol' man cal'd de Mississipi有一位老人叫作密西西比
Dat's de ol' man dat I'd lek to be我喜歡自己就是這位老人
Whot does he care他在乎甚麼
iv de world gets trouble如果這個世界出了問題
Whot does he care iv de land lev's free.他在乎甚麼，如果土地任其荒廢
Ol' man river, 河老
Dat ol' man river 那位河老
He mus'know sumpin' 他一定知道一些事
But don't say nuthin', 但他甚麼都不說
He jes'keeps rollin' 他僅僅不停的流動
He keeps on rollin' along…. 他持續的順流翻滾
He don' plant taters, 他不種馬鈴薯
He don't plant cotton, 他不種棉花
An' dem dat plants'em 而那些種這些作物的人
is soon forgotten, 很快就被人遺忘
But ol'man river, 但河老
He jes keeps rollin'along. 他僅僅持續的順流翻滾
You an'me, we sweat an' strain, 你和我，流汗又賣力
Body all achin' an' racket wid pain, 整個身體酸痛，忍痛揮動農具
Tote dat barge! 拉那個駁船
Lif' dat bale! 舉起那大綑(棉花)
You gits a little drunk 你只是小醉而已
An' you lands in jail. 你就被送去坐牢
Ah gits weary 我感到精疲力盡
An' sick of tryin' 我倦於嘗試
Ah'm tired of livin' 我是活得不耐煩了
An' skeered of dyin', 卻又恐懼死亡
But ol' man river, 但河老
He jes'keeps rolling' along. 他僅僅持續的翻滾
Colored folks work on de Mississippi, 有色人種(黑人)在密西西比河上工作
Colored folks work while de white folks play, 黑人工作的時候，白人在休閑
Pullin' dose boats from de dawn to sunset, 從早到晚拉著那些船
Gittin' no rest till de judgement day. 直到死前一刻也不得休息
Don't look up 不要往上看
An' don't look down, 也不要朝下看
You don' dast make 你不敢做得
De white boss frown. 讓白人老板不悅
Bend your knees彎下你的膝
An'bow your head, 再低下你的頭
An' pull date rope再拉那個繩索
Until you' dead. 直到你死
Let me go 'way from the Mississippi, 讓我遠離密西西比
Let me go 'way from de white man boss; 讓我遠離白人老板
Show me dat stream called de river Jordan, 指引我到稱作天堂之河的那條溪流
Dat's de ol' stream dat I long to cross. 就是那條老溪流我早已盼望要跨過
(以下歌詞重複)
遊河船上的婚禮
2010年7月底我們來到這個河口的大城 – 紐奧良，與河老親近的相處一星期。這期間做了一些義工的事，也有觀光遊覽，算是某種形式的工作假期。
事實上七月天的美國南方是非常的熱，貓走在鐵皮屋頂上腳會被燙傷，狗也會被晒得昏倒的日子。而且在五年前(2005)的超強颶風 – 卡翠那(Katrina)的重創之後當地還在復建中，再加上今年四月墨西哥灣中的油井暴衝，每日大量原油噴到海中，污梁到廣大海域、海岸線和知名及產值極大的海產。紐奧良成了全世界關注的焦點，每天的國際和國內新聞，都以此為頭條報導。如此日復一日的每天報出沮喪的新聞，到七月底時油井污染已近百天了，還未看到封井解決的時辰。
紐奧良本是爵世樂的發源地，遊客最多的季節是每年早春時節的嘉年華 – Mardi Gras，此時有數百萬人會湧入狂歡。我們在這種大熱天來到一個為石油污染所困的城市，實在不是理想的時刻，卻有一個原因。我們歷年來在一家航空公司累積的哩程快要到期失效了，在網頁上查詢，各大城市都沒有免費票的席位，找來找去就只有紐奧良有機位，因此就訂了。然又覺得，到一個多難的城市去觀光有一點於心不忍。因此自己設定，此行定為工作假期，順便找一些事做。
上網搜尋紐奧良義工，清除油污是最需人手的，但須具備一些專業資格，如開船的執照等，我們並沒資格。鳥會Audubon Society也在召人實地觀察及評估海鳥受油污的影響，須要能指認鳥類及一眼就可算出鳥數的老鳥人，這個我們也做不來。當時想到一位老同學蔡牧起，若能來那就太好了。
依網上的資訊發出幾個信件，有一個團體回覆表示歡迎，並詢問我們所能出力的領域，這個社區團體叫希望的燈塔Beacon of Hope(以下簡稱BH)，講好去幫忙種花草造園。他們的網上明說，每位義工每天要捐出美金十元給他們團體。
人的一生中，有時候在工作中偷閒，老闆還要付你錢，有時候在渡假中工作，你要付錢給老闆，賺一些，賠一些，事情就是這樣。
7月24日 星期六
起程前的幾天，氣象預報開始提到加勒比海有個熱帶低氣壓形成，已命名為邦尼Bonnie，風速多少多少，正向墨西哥灣的美國南方移動，海面上堵塞油井的工作人員和船具已逐漸撤回岸邊避風。預報中還描出邦尼走向，眼看是朝著路易斯安那州(紐奧良市)吹過來，聽了感到好像卡翠那的妹妹就要來，和我們同時抵達紐奧良。上機前心中自怨航空公司這樣輕忽，竟然沒有取消班機，送我們到紐奧良加入水災災民的行列，當義工也沒有說要具有誓死如歸的勇氣。
抵達時當地時烏雲蓋頂，卻還未下雨。一直到晚上才滴了一些，還未能濺濕路邊的磚片，可算作Bonnie給努力報導的各地氣象專家的一點交代。事實上，卡翠那的重創之後，氣象預報者大趨保守，捕風捉影的跨張預報可以自保。
我們行前受到預報的驚嚇，也”以耳傳耳”的未經大腦的思考，回過頭也去嚇別人。事緣此行已約好友人再添、阿卿伉儷一起去作義工，機票旅館都訂了。行前一星期突接到律師兒子”將”的喜訊，26日在芝加哥結婚。卻逢Bonnie來攪局，他們決定依行程在24日和我們同行到紐奧良，25日飛芝加哥，27日再回紐奧良服義工徒刑。
聞之我們深感不妥，若Bonnie來到紐奧良，25日沒有飛機到芝加哥，小孩子豈不失望至極，因此我們極力勸阻同行，請兩人直接由紐約到芝加哥即可。如此再添、阿卿到紐奧良服務的志願，因兒子的婚禮而未兌現，也許日後”將”小兩口有機會來還願。
French Quarters
法國區的歐風建築
7月25日 星期日
旅舍房間設定華氐66度，與戶外溫差極大，我們調到72度，有一夜好眠。這間星級的大旅館，對外地義工有特價優待，幾近於打四折，而且給我們一間河邊的房間，可觀賞來往的大小船。整夜看船燈在暗夜中靜靜移動，遠望似為一大群火金姑。此景令人聯想到秀船主題歌 – 河老中的一段：
Ol' man river, 河老
Dat ol' man river 那位河老
He mus'know sumpin' 他一定知道一些事
But don't say nuthin', 但他甚麼都不說
He jes'keeps rollin' 他僅僅不停的流動
He keeps on rollin' along…. 他持續的翻滾….
夜間的河水平靜溫和，河老確實不讓旅人聯想到五年前卡翠那的兇狠破壞，他一定看過，今天卻甚麼也不說。我們房間20公尺外就是密西西比河，窗外停靠一艘明輪(peddle wheel)觀光船，船名Creole Queen。
Creole在路易斯安那州是特指在當地出生的法國及西班牙人後裔，因為在1803年美國向法國購買路州之前，先後曾屬法國及西班牙的殖民地。而今知名的景點 – 法國區(French Quarter)的歐風街道建築即是在那時形成的。
Creole一詞又指包容性較大的族群溶合，其中的主流文化是法裔的凱金人Cajun。Cajun人是在1755至1763的英法戰爭後法人戰敗，在北美今日加拿大東邊幾省的部分法裔居民不甘受英人統治，選擇遷移至美國南方，到了當時還屬法國殖民地的路易斯安那州一帶，移入後停居在鄰近沼澤區，並保留日用法語。Cajun文化中的重點，食物享煮屬一大特色。
有些朋友認為又辣又鹹的Cajun food很好吃，在當地我們連吃兩晚卻難消受。有一種燻烤炭黑的魚加上”葛雷雷”的飯，據說是特色之一，在法區吃也不便宜。吾等在餐廳爵士樂的氣氛中用餐，想與眾隨俗擺出享受美食的假相，想來大概別人看到的是，這一桌的人在扮鬼臉。
7月26日 星期一
未工作而先渡假兩日，終於要上工了。破鞋破衣褲，多年前的溫室裝扮上身，我們開車到BH指定的地址，與其義工聯絡人Ashley會合。Ashley是一位粗勇爽朗的年輕女孩，來自俄亥俄州，三年前遠地來當義工，而後留下來專職。她開一部卡車，車上滿載樓梯、鏟子等工具。見面後話不多說，便卸下梯鏟、手套、塑膠袋等今天要用的工具。而後她立即要到其他地方支援義工和協調，留下我倆自己看著辦。走之前要我們簽一份同意書，確認若有事故發生時屬義工自己的責任，與其團體無關。
這家主人是獨居的非裔老婦人。中產階級的房子不大，有受到五年前的大水淹到，而今室內已整修，戶外草皮已種好，但造園的植裁存活率不佳。我們今天要做的事是上屋頂幫她清除屋頂周邊集水及排水的漕溝(gutter)，多年未清，已長出尺高的小樹和雜草。這時我們才注意到這一家的屋頂特別斜，爬上去若不小心是有滑下的危險，難怪剛才Ashley要我們先簽下生死令。
老婦人應是高教育水準的，今早要看牙醫，開車出門之前提醒我們不要停車在不准停的對方路邊。我們則趁她要鎖門之前，請求到屋內借用洗手間。其實若要到庭院邊澆施有機肥，是做得到，但Ashley沒交代，這就不屬於今天的工作範圍。
清理屋緣漕溝的工作並不難，就是把小樹、草、泥挖出，使雨水可暢通流下。困難的是在斜度較大的屋頂四周走動，且還要站起來清理再上面的一層。人有時會返老還童，自從周歲學走路之後，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每一小步都很小心謹慎，有時甚至退回到四肢落地爬行的嬰兒期。
義工的工作時間是九點到中午一點，時間未到而被交付的工作已做完，還加檢拾枯枝整理庭院，和屋頂的污泥小樹都裝袋。午後Ashley還在別地方忙，手機交代，工具和拉圾袋都放在屋後，她下午回來收。
第一天的工作就此結束，下午Ashley來電，告知隔日工作的另一地址，同樣的早上九點見。
吹風機
7月27日 星期二
一早嗽洗上工，卻在社區嚴重迷路，電告Ashley後她開車過來帶路。問如何知道我們迷在何處，她說自己也曾在此找不到路。
Ashley是專管庭院造園的部分，這一天的工作是造園種花草，主人是一位非裔老婦人，有孫輩同住。2005年卡翠那水淹後，曾在屋前草皮的貨櫃屋住了十八個月。而今屋內已整頓，室外草皮長成一片，還缺植花種樹，這就是今天要做的事。
Ashley日前已和主人協商，在庭院的那些地方種些甚麼，主人依規劃已預購所需材料，包括樹、花草苗、培殖土、木片、黑膠布、造園用磚塊等。Ashley留下工具後，即開車去其他工地。據她自己說，前曾在造園公司工作五年，以她的經驗估算今天兩個人四小時的工作量，是很準確的。
我們在烈日下挖土，那裡種草、那裡種花、那裡種樹，主人都己規劃，我們只是執行。還有一位主人的朋友隨侍，可說是監工和技術指導。她向主人說，大太陽下不要澆水，因為水珠會聚焦陽光，可能會燙傷葉片。話聲很大，保證讓我們聽到，不過花草剛種下去，這種大熱天不澆水是穩死的。真想向這位總監建議，不然黃昏時您過來幫主人澆水。
第二天無驚無險的過了，卻熱得發昏，回到旅舍後像是浸在冰水中的涼。晚餐到河邊的River Walk逛店家，有近百家的店服務遊客。這一區的消費者要付兩種稅，一種是一般商品稅，連六元的小吃也有稅，另一種是該區特別再加的觀光稅，發票上印的是Tax 1和Tax 2。可說來到這裡不必做甚麼事就已是消費志工，對當地的經濟有更多的納稅義務。
這裡有一種以法國麵包做的三明治，可以夾各種肉、菜素食，做法和吃法與他處無異，卻有一個不同的名稱，叫作Po Boy，原名是Poor Boy(窮小子)。起因於1929年街車工人罷工，當時有一對曾任街車工人的兄弟 – Benjamin & Clovis Martin所開的餐館，同情這些罷工的工人經濟困窘，特別做這種三明志廉價賣給工人，並命名為窮小子。
7月28日 星期三
前兩天在上工之前都至少迷路半小時，今天所給的地址位於交通幹道90號公路上，九點前就找到了，Ashley還未來，房屋大門深鎖主人不在。電話與Ashley聯絡，她說等一下就到，可以到停車亭拿那些樹苗先種。原來Ashley早和主人講好種那些樹，工作的份量估計我倆是足可承擔的。
隔不久女主人回來，車上載滿大樹苗，還有一個人開小卡車載送更多的杜鵑花回來，據說本地的杜鵑可適應較熱的氣候。這些是主人今早到苗圃所購，數量幾近原購已規劃的兩倍。這些加起來，今天中午是無法完成的。
這家的男主人是退休的律師，房屋屬上層的中產階級，草皮是請人割剪的，車庫中另有一部凌志，掛著肢障車牌。不知為何經濟條件極佳的人卻也向社團請求義工來種樹造園，得到同意的工作量之後又再臨時加碼。女主人後來向Ashley解釋說，是改變計劃啦。(plan changed)
Ashley來了，話不多說，拿起鏟子也和我們一起挖土。在美國的年青人中，她算是任勞任怨的苦幹型，大概是大學輟學來的，未來她應可為自己走出一片天。這家女主人事實也有南方人款待人的特質，所謂的southern hospitality。她拿冰桶裝一大袋的冰，可以喝也可以拿毛巾來冰溥，在大熱天這是很能幫助降體溫。還主動請我們自由進屋內洗手。不過她比前兩天的黑人老太太精明很多，我們不小心聽到她對Ashley說，對義工的工作不太有信心。她說這種話，比派人在現場監工還好用。
我們一點準時走人，未完成的工作明天再來，當時Ashley還在努力挖地。回旅舍後趕快到遊泳池浸泡，水溫雖高卻也可放鬆一下。
I left my shoes at New Orleans.
7月29日 星期四
早上八點半就到，趁涼快時趕一些進度。不久，Ashley帶來兩車十人的高中生來支援。他們是德州奧斯汀的教會遠道開車來的，青少年志工精神甚佳，一大群人就嘻笑的動起來。
我們在一點完成被分配的工作後收拾離去，事實是多做一些主人親自吩咐的修剪樹枝。我們走之後Ashley和高中生還在打拚，原來主人要求那些杜鵑不要挖洞種下去，而是由地面堆土隆高種植的。這些杜鵑並不是苗，是大叢立即可造景的，Ashley和一群高中生還有不少的工作量。
7月30日 星期五
這天我們不到現場做工，自己安排到BH拜訪，想瞭解這個團體的形成和目前的工作。
BH是在2005年8月底卡翠那大水之後，有一家災戶 – Denise & Doug Thornton組成的。他們在災後開放自己部份重建的家，收容其他鄰居並作為當地的資源中心，協助人們得到政府救援的資訊。BH的主要推手是Denise，她在隔年2月14日正式組成BH資源中心，與房屋受損者分享自己在重建過程中所得的經驗和困難。Denise一開始就每星期提供六天的熱食、提供電話和網際網路、轉介信用良好的包工、針對工程和供電等議題舉辦討論會。她也搜集各處房屋的破壞情況，以及屋主重建的意開，並提供寶貴的資訊，供居民作為理性決擇是否重建家屋的參考。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家變成鄰居互相聯結，鼓舞並建立他們重建恢復平靜生活的希望。
Denise的願景發展成一種各地可以自訂目標的草根性復建模式，隔不久各街坊的領頭人物逐漸浮現，BH在各處組成小型中心，稱作燈塔(beacon)，至2005年年底已有八處。至2008年7月，BH的人至Iowa州的Cedar Rapids協助當地處理水災重建，並成立第一個紐奧良之外的第一處燈塔，同年8月在艾克颶風之後派人至德州Bridge City協助居民，並組成跨州的第二處燈塔。
目前BH的工作模式 (Beacon M.O.D.E.L.)
繪製災害情況的地圖是由居民團隊調查其社區的房產和公共設施的現況，調查結果輸入資料庫。製圖可顯示出被棄置、被政府土地基金接管或目前有人居住的不同情況。居民也可鼓勵建商到居住密度較高的地區，再投資以恢復整個區塊的活力。州和城市機構也可利用地圖來規劃，在何處優先修復道路、水電等公共設施。
BH的人以地圖所示，來顯示出當地社區的需求，這些是BH團隊必須熟悉的，並在與政府的接觸中推動其目標。
O - Outreach
BH舉辦社區座談，主動與居民聯繫並解釋BH的工作模式。這種座談在大社區、小鄰居或個人的層次舉行。在這些座談中，BH和官員指導居民在重建過程中所需的步驟，如建照、法定規格等。
D - Development
在社區執行方案，促使整個社區的發展。在BH推展其駐點之後，先後推動了幾項住宅區方案，包括：我家最好導覽、社區花園、歡迎回家方案、建穀倉方案。經濟發展方案：哈里遜大道市場和派遣指導業師到幾處成立相同的市場。
E - Empowerment
BH訓練及授權居民為他們社區的福祉發出聲音，讓他們在社區的重建貢獻一份力量，由此得到自信和榮譽感及歸屬感。
L - Leadership
BH與社區的合作者緊密結合來執行工作方案。前未曾積極參與社區事務的居民，在和非營利組織共事後，可能變成一種頗有影響力的聲音，也即是社區領袖的產生。
BH已執行的幾種方案
哈里遜大道市場 – 每月一次，總共72個攤位，包括當地商店、餐館、手工藝品、兒童遊樂、現場音樂等。平均每次市集有三千人來，對參與擺攤的商業有提昇知名度和增加日常業積之效，也促使新店家的開創。
社區花園 - 卡翠那的水淹有21天之久，6到15尺高的海水摧毀了我們至愛的南花園區，BH認識到要開創性的使用無數的，房屋已毀的空地上。
BH將一些空地避為花園，種植有機蔬菜和藥草，以及吸引蝴蝶的草花。這些花園都開放給當地居民使用，並由學童來照護植物以為學習綠化環境的課程。
我家最好導覽 – 營造類似建商的樣品屋，邀請居民來參觀，一個被洪水破壞的房子如何可以重建，顯示出回歸家園的可能性。
湖景黃金社區午餐 – 在卡翠那之後BH注意到當地老人缺乏社交活動，舉辦每月一次的午餐，讓老人可以得到資訊並提出他們面臨的問題和需求，同時也和老朋友重溫友情。
建穀倉方案 – 在19世紀的北美洲的農村，”建穀倉”在傳統上是由村民共同為一家或多家建成，歷來轂倉是移居者一家之中最早建、最大且最耗資的建物。建造的過程中鄰居互助、培養合作的精神，建成之後這種守望相助的模式會留傳在當地社區。BH執行這個方案的宗旨也是如此。BH提供配合款給願意執行這類建築方案的社區，當然不必然也都不是建穀倉。
繪製地圖方案 – 這是系統化的規劃社區重建，也是最多居民志工參與，屬BH最基礎的重要工作之一。
瞭解BＨ的成立緣起和工作內容，才對五年前卡翠那破壞的嚴重情況，對於他們的工作更加的尊重。當日下午我們塔機離開河老的城市。
紐奧良彫塑公園
後記
紐奧良是一個豐富且多元文化融合的城市，爵士樂之都，其機場立著一面樂隊的大壁畫，且命名為路易土阿姆斯壯國際機場，都市的特色及引人之處極為鮮明。我倆一周之遊，是沾了一些這個都市的味道，卻未深化。帶回來的，首先是自己還能做工的信心，其次是，自己規劃的工作假期尚還可行，BH的草根性組成及工作模式是值得各地學習的。
機場壁畫
Louis Armstrong 彫像
全文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